桥,和我段义划清界限吗?好,既然如此,那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我这就向陛下去认罪。”说罢转身就要走。
“段公公留步!”
裴矩急忙起身拦住段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段公公,老夫真的不知道此事,老夫应该没有要求段公公做过此事才对。”
段义认为裴矩这是急与跟自己划清界限的表现,当即怒哼一声:“裴大人,你以为此事不是由你亲自跟咱家交代你就可以安然无恙吗?裴宣德是你的侄儿,你休想安然置身事外!”
“什么?宣德,此事是宣德让你去做的?”裴矩一脸惊恐地看着段义说道。
段义冷哼一声,“那还有假,当日就是他亲手把那天香散递到咱家的手里的。”
裴矩已经不再理会段义,扭过头对着堂外大吼道:“来人,立刻去把裴宣德那个混帐东西给我找来!”
段义看到裴矩如此失态,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战战兢兢地说道:“裴大人,难不成此事是裴公子自作主张?”
裴矩冷冷地看了段义一眼,厉声喝道:“来人,给我将这贼子拿下!”
几个裴府家丁当即冲了进来,将段义摁倒在地,迅速将他捆了起来。
段义被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