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尔等还不速速退下!”李元吉闻言当即挥手喝退了堂内的歌姬,心中却已经是怒火滔天。
当下宇文歆又告诫了李元吉几句,便拱手告辞而去。
待得宇文歆走远之后,李元吉抬起一脚踢翻面前的桌案,恨恨地骂道:“哼,该死的酸儒,若不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孤早就把你大卸八块。”
“殿下,何必为了一个不识实务的酸儒而动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刘瑾在一旁轻声安慰道:“那宇文歆如今身负皇命,代表的乃是陛下,殿下若是和他正面起冲突那便是对陛下不敬。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到洛阳战事结束,陛下的旨意失效之后,殿下再整治他也不迟。”
李元吉点了点头,面露阴狠之色:“刘公公说的是。今日之仇我李元吉暂时记下了,等到日后我定要百倍、千倍地还给这个臭酸儒。”
刘瑾阴阴一笑,不管是哪朝哪代,宦官和文臣之间总是互相看不顺眼,做敌人的也远远多于做朋友的。而宇文歆和刘瑾很明显也属于前者,早在李元吉出发之前,宇文歆便密奏李渊,以历朝历代的宦官误国为例,请求李渊不要在战事胶着之时派遣宦官督军,以免误了大事。
这事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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