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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块大洋,买走了自己的怒晴鸡,这和白给有什么区别?
若是经过一番艰难险阻,一身是伤的墨老板,带回鲜血淋漓的荣保咦晓,老药农绝对二话不说,双手将怒晴鸡奉上。
可现在?
想不出什么办法的老药农,只能硬着头皮和墨老板喝酒,试图拖延一二。
但老药农万万没想到,这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困难的多。
天见可怜,自己今年少说也有五六十了。
大清早,什么都没吃,连口下酒菜都没有,就直接连喝七八碗米酒。
碗不大,一碗酒也有三四两,七八碗米酒,虽然度数不高,但最少也是两斤打底。
相比较高度酒,米酒口感醇厚,好喝,但后劲却比高度酒更加猛烈。
从进门上桌,然后到酒碗满上,最多也就一刻钟的时间,老药农便已经有两三斤米酒下肚,而且在墨老板的催促下,自己碗里的这个酒还不能断。
本来是打算灌醉墨老板,然后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可谁成想对方比自己喝酒厉害。
最可怕的是,这个酒自己不喝不行,老药农也想装装样子,抿两口敷衍一下得了。
但墨老板一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