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便想要从地面上爬起来。
但他的手掌,也就是从蜈蚣咬得那个地方,皮肤开始出现水泡,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水泡内的脓水和溶解的血肉混合一起,最终“啪”的一声,水泡炸裂,出现了一只被腐蚀一半的手掌。
白人想要呼唤,但喉咙痒痒的,而且好似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喉咙一样,他想要咳出来,但却发现自己控制不了喉结,而且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自己喉咙掉出来了?
白人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却摸到了空,最终扯出一段惨白色的食管。
白人最终还是没站起来,这是湘西瓶山特有的蜈蚣,两三秒的时间,便可以将人腐蚀成一滩脓水,连骨头都不剩。
没理会那个惨死的小喽啰,墨老板掀开了卷闸门,屋内发霉的沉闷空气,混合着违禁品的味道,让墨老板不由的眉头一皱。
借助屋外照射过来的阳光,墨老板打量着周围,这让他的脸色比之前又难看了几分。
一楼被拆的差不多了,水晶吊灯没了,桌椅板凳也没了,甚至就连玻璃这些家伙也没放过,虽然不是很值钱,但那批玻璃因为成本原因停产了,墨老板很难从市场上找到类似坚固的玻璃了。
但可惜,这些都没了,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