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堡内一间敞亮厅堂之中,正在进行一场欢宴。
江风、江平两兄弟坐在下首,二人斟满了酒,举杯齐声向坐在上首的徐青松道谢:“小侄多谢叔父款待!”
徐青松伸出手来虚压,笑道:“贤侄休要客气,我这徐家堡里的一朵娇花还可堪采撷否”
说罢哈哈大笑。
江风叹口气:“花是够娇够嫩,只可惜小侄还没玩够。”
江平附和道:“可不是,没想到小家出来的碧玉,比窑子里的姐儿有趣得多,那哀怨的小眼神,真是,啧啧!”
江风道:“叔父为何如此暴殄天物完事了要将那小野花踩得稀烂,就算您不稀罕,送给我兄弟二人带回家多玩几天也好呀。”
徐青松冷笑道:“有道是‘知足常乐’,太贪心可要遭天谴,你们以为叔叔就不想金屋藏娇时刻把玩我这么作自有一番道理。”
江平江风对视一眼,齐声拱手问道:“还请叔父替小侄解惑。”
徐青松高深一笑,道:“你们可知‘老伯’这个人”
兄弟二人神色一凛,道:“可是苏州那位”
徐青松道:“正是!”
江风压低声音道:“叔父,这事儿跟老伯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