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
“额,那什么,炼了一晚上药,头有点儿晕,让我捋捋...”姜白咳嗽了一声,反应过来道。
“公子为我炼了一整夜的药都未合眼?”袁青竹一怔。
“算是吧...”
姜白也懒得多说了,将药瓶放到了袁青竹的身前,一个一个指着给袁青竹说用法用量,“这药每日服一次,一次300毫克,哦,300毫克就是这一粒的意思...”
“这药得空腹吃,一日服两次,早一服晚一服,同样的一次一粒...”
“你都记住了吗?”
“记倒是记住了,只不过,公子,这种药丸为何是这样的颜色,小女子从来也未曾看见过,倒是和砒霜...有那么几分相似。”袁青竹看着姜白手里的药道。
“放心吧,这可不是砒霜,不信你吃吃看就知道了。”姜白说着,把手里的倒出来的药递到了袁青竹的手中,并拿来了一碗清水。
袁青竹伸手接过,也没有多做怀疑,一下子就吞服了下去。
反正之前的大夫都说她这病无药可医,她也无所顾忌,权死马当活马医了。
“这药我总共给你开了半年的剂量,服完如果还未痊愈的话,再叫袁师叔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