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电急转之间想到了某种可能,随即切换了语言问道:
“会说种花家话吗?”
“老乡?”
轻柔且带着些木讷的女声,随即问道:“你怕不是个撮把子(骗子)吧?”
“你有点宝吧,我跑得锅里(这里)来撮你(骗你)。”也幸好,蓝随在前世之时,最为喜欢的就是模仿全国各地的方言,所以还能够回的上一两句嘴。
“哎呦,湘南话还讲的满溜啦,再来几句温州话,我就相信你不是来小鬼子该边(这里)来撮我的。”
“温州话,你会?”
“不会。”
“那你,干个屁啊!(说个屁啊!)”
传说之中,种花家难度最大的方言排名第一,曾经被誉为恶魔的语言,且在战争时期还真被用来当做信息传递作用,岂能小觑。
“也是滴哦~”那个女声,貌似终于是相信了蓝随的模样。
而此时,蓝随也终于是能够换成普通话说道:“起来,一个女人家的趴在我的身上算是怎么回事~”
“好~”
说着间,蓝随脖子上面的器物慢慢被拿开,在头顶月光的反射之下蓝随也终于是看清楚了这把带给自己冰凉之感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