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什么时候软过,擎天柱你以为只有汽车人有资格担任这种名字,我跟你说好多女人都这样称呼过我。”
“呵呵,我看你现在就软得彻底。”
“我擦!”
两人这么你一言我一语之间相互逗比着,而惠比寿却是眼眯成缝,看着芦屋秀和的神情。
说他是在送死,眼中又没有死意。说他高风亮节,但明显有着挣扎之色。
那么,也只有一个可能。
“你自己设下这个封印该不会自己也解不了吧。”惠比寿阴测测的问道。
“嘎?!”
还在争吵之中地高桥奏见和芦屋秀和顿时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鸭子一样,陡然止住叫声。
高桥奏见带着一脸不可置信看着芦屋秀和。
芦屋秀和尽管是再想要隐瞒这个事情,不过他知道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也隐藏不了。只能是扬起一道苦笑后缓缓点点。
高桥奏见顿时面如死灰。
惠比寿则是摇了摇头,说道:“可惜,才刚刚找到一个有趣的玩具就要破坏掉。”
说着间,他已经是把手指放在挂着俩人鱼线的其中一根上。
“啪。”
紧绷的鱼线发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