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烈酒,浓烈饱满。它独属于小巷深幽,粗闻之下难以觉察,要品上一品后才能觉察到那股特殊。
跟随着这股幽香,穿过圆形的拱门,巧遇细雨如丝,再一睁眼才觉。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好酒。”
“老道酿的。”
蓝随笑了笑,酒坛一倾,淡白色的酒液倒入早已经准备好的瓷杯之中。酒杯旁,还有好几条烤的焦香四溢的秋刀鱼。
两杯酒倒满。
已然心痒的安培晴明已然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来。
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尊白玉瓷杯,倒入淡粉的唇中。
这酒不醉人,最多三十几度。
但,醉在醇厚,贵在绵延。
埋入土中,糯米,荷花,点点发酵着,慢慢融合着彼此的味道。
从舌头在胃中,似乎如荷叶上的水珠,晶莹剔透,饱满欲滴,让人不觉欢喜。
酒,就这般开始喝了起来。
俩人都不是什么多话之人。看看景,品品酒,嚼嚼鱼,不快,也不慢。
直至,月上枝头,酒坛欲空。
安培晴明才带着微醺的醉意,说道:“我有一件事情需交由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