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老朱,过来。”
朱开山放下烟袋,回到屋里询问道:”头儿,有啥吩咐?”
大金粒裹着被子坐在炕上,不客气的命令道:“把尿罐子倒了,臊烘烘的。”
朱开山看了他一眼,提起放在地上的尿罐子,转身要走。
“唉,老朱你等会儿,我又来尿了。别动,给我接接尿。”
瘦干的身躯披着厚厚的被子,尖嘴猴腮的面容配上那副小人得志嘴脸,别提多滑稽了
看着直愣愣盯着他的朱开山,他还变本加厉的训斥道:“别站着呀,让我怎么尿呀?你不会跪下!”
“跪下接!”
他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朱开山直愣愣的盯着他,这一刻脑海里不知道过了多少念头。
是这个人本性如此,还是说这是谁的试探?
为了避免被盯上,软蛋的人设不能变,难道必须要忍气吞声,学那勾践吗?
可他朱开山一生顶天立地,只有跪爹娘的,岂有跪此等小人的!
好在这时,酒馆的老板娘大黑丫头走了进来,喊道:“咋的,大金粒,你又欺生了?”
“朱大哥,把尿罐子放下。”和颜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