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潮湿的牢房里,依旧是那趴着的姿势,脸上沾满了已经干硬了的饭菜。
张合敲敲木栅栏,“还没死吧?!”
“没呢。”
袁鹏飞有气无力的应答道。
“那就好,别耍什么花样。”张合冷冷的撂下一句话,便往外走去。其实他早就饿了,折腾了一天滴米未进,闻着饭菜的香味儿,他都能流口水了。
听着逐渐离开的脚步声,袁鹏飞斜过头往外看了一眼,张开手,虎形坠正在闪闪发光。估计用不着到天明,他就能恢复个五六成,到时候……
是夜,将军署的火炕烧的很旺,热乎乎的让人不愿爬起来。可是黑夫躺在上面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总觉得今天这事儿有点不对劲,可是怎么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有些不对。
披着衣服来到案桌前,他回想推演着这一天的事情。
把他放在他这位老乡的身份上思 考,如果是他,有一身武力会被三个人制服吗?知道被抓后会死,难道不做个临终前的反抗吗?
要说,当时可是最好的时机,城门还没来得及关,如果有几分运气的话,还是能赶在被弓箭射死之前逃出去的。至于说会不会被骑兵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