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情。他用左手抹了一把满是血迹的右手,向前缓步走去。
赤足成了真正的赤足,只是那浓稠的黏着感让易秋感到很恶心。
抛开这像是踩在腥臭沼泽的感觉,易秋整个身体贴近裂成两截的镜子,对着那一团蠕动的阴影说:“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阴影以着更加巨大的撕咬里回应了易秋。
咔嚓一声,易秋右肩肩胛骨直接断裂。
易秋毫无反应,他抬起左手,用沾血的手指一笔一划,在上半部镜面阴影上写着,裂开嘴角笑着说:“我要在你的头上写个惨字!”
浓重血迹铺成的“惨”字被易秋印在了镜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