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静静对视着。
她没有出来,易秋自然也不会过去。
门缝开得大了一些,可以看到她两只眼睛。浓重的黑色眼眶倒是有些像化过头的烟熏妆,灰白色的皮肤没有褶皱,但是也没有任何血色,就像是没有上色的铅笔画。两只眼睛只剩下纯黑的瞳孔,泛着浅浅的光,不见丝毫眼白。长发垂落而下,遮住脸颊,也遮住了眉宇之间的幽凄凄。
她伸出灰白一片的手,小心翼翼打开手掌,一朵黑色的花随着张开的手掌,缓缓盛放。
易秋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不是他之间编织的那朵花。
伽椰子的手微微颤抖着,连带着掌心的花悠悠摇摆。
轻轻将这朵同样是头发编织成的黑色花朵放在门外的地上,伽椰子紧紧看着易秋,一点都不移开视线。
易秋脸上全是血污,不过还是尽量露出温柔的笑容看着她。
最后她抿了抿惨白的嘴唇,慢慢关上门,那只紧盯着易秋的深幽漆黑的眼睛一点一点消失在视野里。
易秋敛了敛眼睑。
“不靠近我吗?或许于你我而言,在远处观望才是最好的选择。即便是成了朋友,这也是最好选择。”
伴随着幽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