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小声坐在那里嘀咕着,也不知道是对着哪些不可名状的存在在说。
又是一斧头劈在门上,裂缝越来越宽,越来越长,已经可以看到整个斧刃,和外面那人棕褐色的格子衬衫。
斧头上下扭动,从裂缝中被抽出。
易秋隐约听到了一声喘气,于是他毫不吝啬他的嘲讽,拔高声调朝门外喊道:“哟!这么两下就不行了?你还是不是男人!”
于是乎,第三斧头用的力气格外的大,整扇门都颤动了,许多细小的木屑散落一地。
易秋点点头表扬,“这才对嘛,男人就是要大力一点。”
第四斧头落下,一块不规则的木板掉落下来,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外面那人的半截脸露了出来。
凌乱的胡渣、诡异的笑容、吸烟过多的一口黄牙以及酗酒而成的酒糟红鼻子。
“可真是标准的颓废男。”
第五斧头落下,门上又是一块木板掉下,此时的裂缝已经变成了大的洞口,零零碎碎的木头渣子悬挂在不规则的木头尖上面。
外面手持斧头的人弯下腰,朝里面看来。
浑浊的眼睛一下子就锁定了易秋,一滴滴汗水顺着他垂到鼻子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