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幽罗还是经受住了。
背后的茵蒂可是彻彻底底的昏睡过去,使不上半点力气。全部的全部都由幽罗一人承担。
幽罗看着那在雨雾之中越来越模糊的道路,不禁拢了拢嘴唇,明显可见嘴唇白线挤压出来,不断有雨水沿着白线流淌下去,然后留下一种说不出来怪味儿。
幽罗感觉这里的雨有一股很奇怪的酸味儿,就像是生命环布朗区格利亚广场东边卖的酸梅汤一样。但是这味道可远远没有那酸梅汤有趣,除了酸就没有其他的了。
后半段的路很奇怪很奇怪。
明明感觉快要到了,偏偏还有着很长一段距离。幽罗清楚得记得,在雨雾还没有弥盖住前面那一处镇子的影子的时候,看距离最多五公里,但是走起来感觉很奇怪。明明走了很久很久了,但是偏偏两旁的路没有丝毫的变化。
好似进入了一个奇怪的循环当中,不论怎么走,走到了某一处都似乎又回到了最开的地方。
幽罗觉得自己可能是绕路了,但是当她停下来,仔细观望这前后唯一一条路时,却发现自己所行进的的确是没有差别的。
那些雨雾从前面扑过来,如同雨林里面蛊惑人的雾气,让人迷失方向。
幽罗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