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股独特的属于邋遢男人的味道,像是被煮烂很久的棕榈树叶散发出来的气味儿。
不重,但是格外分明,即便是在大雨冲刷周围一切异味儿,只留下独属于雨天的芬芳这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味道也清晰可闻。
幽罗脸部的肌肉很是放松,没有一丝一毫的苏醒的迹象。耳朵两边垂到下巴的短发在洗干净后开始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至于茵蒂,十来岁的小女孩儿在找到下意识认为可靠的条件后,会很是放松。她睡得很香,依靠在幽罗的肩膀上,将一半的脸贴在她的身上。手下意识地放在幽罗的肚子上,因为那里很暖和。
精致的脸蛋上抹着浅浅红晕,微微起伏的胸膛代表着她现在已经是进入了深度睡眠。
幽罗,她暴露在黑暗之中,同时也潜藏在黑暗之中,等待罪恶到来。
木板发出挤压摩擦声。
嘎吱——
很轻,但是很清楚。清楚到是多远的木板正在被重物挤压着。
幽罗睁着眼睛,看着黑暗中那团阴影缓缓浮过来。她可以透过面罩看待外面,但是别人不能透过面罩看到她睁开了,幽蓝如夜晚下的湖泊的眼睛。
嘎吱——
声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