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绿色的半边溃烂的身体毫不保留地摆在两女的面前。
茵蒂惊吓道连连后退,这是人远离可怖的本能。
即便是心性极佳的幽罗,现在也有点惊讶。她皱眉问:
“从进来开始就是这样吗?”
“是的。”
“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吗?”
“会啊,当然会,就比如你刚才捏了一下我的脖子,差点把我疼得哭爹喊娘。”
“抱歉。”
易秋摇摇头,穿好衣服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他看着躲在一旁的茵蒂,笑着说:
“怕了?”
茵蒂咬牙摇头。
“我怕我碰到你,让你疼了。”
易秋温声说:
“还是我曾孙女心疼我。”他又小声抱怨,“不像某些戴面罩的人。”
幽罗不在意易秋怨念,问道: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
茵蒂在一旁小声说:
“会不会是……诅咒。曾祖父你不是说过吗,你受到过诅咒。”她想起那溃烂了一半的身体,还是忍不住有些害怕,这使得她说话都显得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