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然后她带着茵蒂走了出去,跟着护士去了休息室等待。
茵蒂出门前不忘朝易秋眨一下右眼,表达她的情感。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反而陷入了沉默。
易秋率先打破沉默。
“查理医生,看病的话,我应该先怎么做?”
斯坦因紧盯着易秋红色的眼睛,直到易秋再一次提醒他才回过神 来。
“抱歉。先生,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易秋笑着说:
“名字只是个代号,不重要的。不过方便称呼的话,你可以叫我尼尔。”
斯坦因眼中深邃的蓝突然泛起惊涛骇浪,不过眨眼间又消失。他的喉结滚动一下,又问:
“刚才出去的女士和孩子是你的家人吗?”
易秋嘴角泛起浓郁的笑。
“这也在你的问题范围内吗?”
斯坦因顿了顿,“抱歉,尼尔先生。我逾越了。”
“我们进入正题吧,查理医生。我很关心我的病情。”易秋扶着身子,声音变得轻飘飘起来。
斯坦因从灰白色衣袍的兜里拿出一个本子和一支钢笔。他揭开笔盖,边翻本子边问:
“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