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地揉了揉眉头说:
“没有人是璀璨的星,但是有人想做那璀璨的星。”
“你吗?”易秋笑了笑。
“我只是一个腐朽的快要进土的人。”
他们的对话显得毫无逻辑。前言不搭后语,顶着哲学的意味,说着毫不相干的事情。看上去,听上去,毫无意义。
正是这毫无意义的对话,对于此时的易秋而言显得意义深重。
“一个答案。我想知道你的问题。”
“我没有问题。我只是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劳伦斯的眼神 终于有了些变化,他看向易秋,像是盘踞在古树林中参天的但是腐朽的树精灵。
“寻求答案,却没有问题,这让你显得很无礼。”
“礼仪不是你我定的,所以于你我而言没有意义。”
“故弄玄虚的话,我不想听。”
“但是,谁又知道是谁在故弄玄虚呢?劳伦斯,或许是这个名字,或许不是。但是我想告诉你,下棋人沦为棋子听上去会是一件很有意思 的事情。”
劳伦斯并没有因为易秋满是嘲讽的话而有任何失态,他腐朽得像是一潭死水。
“下棋人首先要会下棋,”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