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焦急。
“可以等我一下吗?”
易秋好似没有听到,沉沉往前面走去,他手里的黑伞从远处看上去就像是一根拐杖。
凯琳小声埋怨,循着一点影子跟在后面。
这里有许多的碎石,踩在脚底难免硌着,凯琳为此感到恼火,她觉得如果对方不是尼尔先生的话,肯定一辈子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这个想法令她感到开心,开心之余有些害羞。
“他在干什么?”
走前去了后,凯琳凭着浅淡的月光,依稀看到易秋驻足在一处山石土包边上,抬着头望着什么。
“在等我吗?”
凯琳加开步伐,特意换上的紫色大衣上沾上了泥渍。
她跟了上去,将烛灯放在旁边,双手压在膝盖上喘气。
“尼尔先生,你在做什么?”
易秋背对着她,轻轻问:
“凯琳。”
“嗯?”
“你说世界的本质是什么?”
“啊?是哲学问题吗?抱歉,我没有学过哲学。”
易秋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这个世界有生命,有消亡对吧。”
看似在问,他实际上是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