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会照常下下去,可能平局,可能艰难取胜,可能单方面碾压。我们不是棋子,但是有人想把我们变成棋子,就像白天前往雷利亚侯爵府邸的时候,你所感受到的危机。我们要从这盘棋中脱离出来,然后做一个旁观者,去对下棋的人指指点点,影响他们,或者说,”易秋低头沉吟一声,然后抬头开朗笑着,“影响整个棋局。”
幽罗细细咀嚼易秋的这番话。她沉默地跟在后面,不关注周围的喧闹,不关注前往何处。她只是单纯地跟在易秋身后。
整个棋局……他在想什么?
“可是两位棋手似乎都不是我们能够对抗的吧。不管是一方面的克苏鲁等旧日支配者,还是未曾现身的另外对抗者,我们似乎都难以对抗吧。这可行吗?我感觉风险好大,稍不注意就是去对抗资格了。”
“你是觉得我们没有能力跟下棋者对抗?”
“是的,我这样觉得。”
“那你觉得这个梦境的意义是什么?”
幽罗叹了口气,嘴角抿了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你说吧。”易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前进。
幽罗看了他一眼,轻轻拂去肩头的手,缓缓往前。背影显得寂寞。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