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罗身形一顿,她陡然转头看着易秋。
易秋按着她的肩头,捏了捏。
“放轻松啦。我只是说说而已,有没有象征物还说不好呢。”
幽罗呼出一口气,站起身来,背对着易秋缓声说:
“我累了,先去睡了。”
“晚安。祝你好梦。”
“希望如此。”
幽罗的背影被黑暗吞噬,她消失在幽深的走廊里。
易秋头垫在叠着的手上,躺在沙发上,双眼无神 地看着微微摆动的大灯。
“呵呵。人嘛,也是物。”他毫无道理地念叨一句。
没有什么事情是毫无理由地存在的。易秋一直这么觉得。当事情在心里面堆积得太多了,总是会以着激烈的方式露出来,没有人会藏着太多的秘密。
了无睡意的他无端地坐在窗台,将两只腿伸到外面,悬挂在十多米高的城堡边上。青褐色的墙砖因为近河的原因湿乎乎的,上面长了一层细密的青苔,正散发着绯色激发出来的幽光。
远望而去,贵族的大草场呈现出一片雾色的朦胧。这里还是和平的,甚至外面的打砸声和谩骂声都在进来之前就被晚风吹散了。
易秋金色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