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白毛登时苦着脸道：“在下真的只是刚刚到这里，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这话秦长风相信，以魔神的感知，附近五百米内只要出现生人的气味，基本上就逃不过它的鼻子……这白毛的确是刚刚过来，不过说是路过就有点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他显然是故意跟来的，因为秦长风在渝州城客栈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
只不过这小子自以为行踪隐蔽，却不想刚靠近就被魔神发现了。
秦长风突然话锋一转，悠然说道：“张子凡，通文馆少主，圣主李嗣源养子，武功小天位，平时倒也文质彬彬，一表人才……”
“这……你怎么知道？”白毛一脸惊讶，他自小在通文馆长大，最近才出来行走江湖，理论上除了通文馆的人，应该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才是。
秦长风不理他，继续说道：“平时人模人样不假，可一喝醉就乱性，酒醒后就断片，也就是俗称的穿起裤子不认人……”
“这你也知道？”张子凡满脸通红，呆若木鸡。
“还有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呢！”秦长风哂道：“譬如你的真实身份，你的亲生父母，想不想知道？”
张子凡瞳孔一张，呼吸急促，沉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