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料，混沌因果与终寂之力的确同出一源，两者直接的转化几乎毫无阻碍。
然而……终究还是失败了。
三万年后的现在，他依旧还是永恒道体，而非原始祖身……崩乱与秩序之力的共存，比他所预料的还要艰难千百倍。
永恒符力与终寂之力势同水火，哪怕他在符宇内构筑出类似于起源古井的存在，也无法令其融合。
甚至若不是有魂字符的仙帝之力，以及圣字符的绝对守护，凭他连续上万年强行催发终寂诅咒的行为，很可能已经被诅咒给转化，身死道消，亦或只剩一具虚族躯壳了。
秦长风曾经以为两大母符合一时，就是他踏上帝境之日，如今现实证明，明显是异想天开了。
经过原始母液的升华之后，他的确有惊人的进化，但距离帝境却依然还有着一段距离，所以他这一世若要踏上帝境，已知的可行之路，就只剩下进化为原始始祖这一条了。
当然，在秦长风心中，自然还没有放弃永恒符道冲击帝境的念头，不过却得加快速度，且另寻捷径，继续闭门造车自是不可取，以战养战，在战斗中寻求突破，才是眼下更可行的方案。
之所以他墨海兰能够成功，而他却失败了，除了虚无缥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