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也在情理之中。
姜诚接起电话，先是好奇一问：“放假了？回家了？你当空姐好好的，干嘛想着开直播啊！对了，提前给你拜个年，新年快乐！”
娜娜的个人条件虽然不差，做主播未必不能火起来，但在姜诚看来，当主播，也未必会比当空姐好。
空姐一周最多能抽空播一两场，这样的直播时间段，基本没可能火起来，就算空姐多才多艺，每次直播都能留住人，可就算观众对主播产生了不错的印象，但因为间隔时间太长，转眼间就有可能把主播给忘了。
直播观众的流动性太强了，小主播想起来，要么就是一炮而红，然后再勤奋点稳固住人气，要么就是日积月累，厚积薄发。
总之，当主播想要成功，没有大量时间，那肯定是不行的。
就算娜娜找上姜诚，姜诚愿意举手之劳，助娜娜一臂之力，娜娜也很难火起来，至少保持人气这一块很难办到。
姜诚能够猜到娜娜做直播的下场，无论娜娜是玩票，还是想要换工作了，姜诚觉得作为朋友，都有必要劝娜娜一句。
目前中小型主播收入肯定没空姐高，而且主播这一行也未必有空姐这一行稳定，姜诚认为娜娜没必要捧着金饭碗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