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道:“因为我是他在这座城里唯一信任的人啊,既然他信我,我又怎么会让他失望?”
“是这样么?”
安歌呢喃一声,好像有些懂了。
半个时辰之后,裕王和范琨正要出宫,栖霞公主却已经坐在了辽王的书房里。
户部尚书杜若识趣地躲在角落,端着一杯快要凉透的清茶吹了又吹,好似连温热都算不上的茶水还会烫嘴。
动作虽然有些滑稽,但他那两只贼溜溜的眼睛却时不时地往上瞟,悄悄地观察着这对兄妹。
辽王苦恼地揉着太阳穴,无奈道:“我说青梧,你又不是不知道此事之复杂,于本王来说,徐锐和孤从来不是一条心,怎么看都是一边欣赏他们狗咬狗,一边坐收渔翁之利才是上策啊。”
“你果真不管?”
栖霞公主才不理会辽王的苦闷,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
辽王呼吸一窒,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栖霞公主缓缓起身道:“你不管便算了,我去找大哥说去。”
说着,她竟真的向大门走去。
“唉,你等等!”
辽王连忙一把将她拉住,苦口婆心道:“我的小祖宗,你当谁都和本王这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