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十年多年,所以刘异一听说他来到军营,立刻便猜是家中出了事。
刘青朝刘异深深下拜,摇了摇头道:“夫人一切安好,临来的时候特意让老奴带了几件衣裳,说是这边湿气重,怕您犯了老毛病。”
“这老妇,尽让你带些私物,把军营当成什么了?”
刘异眉头一皱,嘴下不留情,心里却是暖洋洋的,这对老夫妻虽然没有子女,但相濡以沫大半辈子,早已是心意相通。
刘青自然知道自家老爷和夫人的习惯,也不为意,笑道:“为夫人跑腿只是顺道,老奴这次来主要还是为了徐少爷的事。”
“徐锐?莫不是圣上信了他投敌的鬼话?”
一提到徐锐,刘异顿时紧张起来。
他虽然身在前线,但对京中的局势却不会全然无知,以身家性命为徐锐担保的奏折已经递了上去,却一直没有回音,由不得他不着急。
“老爷多虑了。”
刘青笑道:“少爷已经派安歌进京,太子爷前几日有些小动作都被少爷打了回去,想来暂时不会有什么大碍。”
刘异脸色一肃:“徐锐这小子怕是狠狠地得罪了太子,不过这都是后话,只要那小子平平安安就成,对了,他让你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