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我,还有整个郑家,也不光是监视,必要的时候还能剪除。”
郑逸楠呼吸一滞:“大哥是说崔家打算过河拆桥?”
郑逸晨脸色渐渐转冷道:“恐怕一开始便未必有桥,他崔焕臣不过是利用我罢了,原本我以为只要尽心竭力,等复国大业完成之后必然会有我郑家一个位子,却没想到崔家竟然这般排外。
你看看,整个西川除了我独领三千人马之外,还有哪个外姓之人掌兵的?
或许就是因为我手里的这三千人马,让那老匹夫坐立不安,到了想要除之而后快的地步了吧。”
说着,郑逸晨冷笑起来:“他今天当着我的面杀了一个与我起冲突的下人,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他对我的回护,现在想起来,那分明就是在杀鸡儆猴啊,他是想告诉我,无论是谁,只要敢对崔家不敬,他便能随手将之除去!”
“崔家欺人太甚,若没有大哥如此牺牲,他崔家如何会有今天?!”
郑逸楠愤愤不平地说。
郑逸晨却是颓然道:“说这些已经晚了,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怪只能怪我当初轻信了那老匹夫的话,才种下了眼前的恶果。”
“现在还不晚!”
郑逸楠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