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锐没有正面回答,裕王突然叹了口气道:“徐兄,你们有所不知,我这个王爷如今是苦不堪言啊。”
此言一出,肃王和徐锐都是一愣,肃王连忙问道:“四哥何出此言?”
徐锐也关切地朝他望去。
裕王苦笑一声道:“还不是夺嫡之争闹的,大哥自从监国之后,羽翼渐丰,和老七的争夺也日趋激烈,二人争锋相对,硬是把不少好事、急事都给逼停了。
上次为了源初基地的事,我和老七算是联手,触了大哥的逆鳞,他已将本王看作老七一党,可老七呢,又觉得本王处处回护大哥,一来二去,我是两头不是人。
本王自己受点委屈也就算了,问题是现在两党已经开始打击异己,我这边又不受待见,很多事就难办了。
就拿前几天的事来说吧,刑部接到一起案件,说是一个绣女到东家做工,因为被东家玷污,竟将东家灭门,被当地知府判了斩立决。
此案送到刑部,粗略一看便觉疑点重重,试问一个柔弱绣女连自保都做不到,如何能够灭了东家满门?
本王怀疑这中间有蹊跷,便打算令刑部重审,可问题是此案发现得太晚,已经被父皇朱批。
我去找大哥,大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