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施展的舞台而已,而这个舞台便是朕的皇位!
朕的皇位是朕的先祖留给朕的,朕取之于大道,取之于大义,取之于天理!
他武陵王不过是朕的一介臣子,凭什么夺了朕的舞台,凭什么把持着本该属于朕的一切,然后还要反过来怜悯朕,施舍朕?
凭什么,啊?他凭什么?”
说着说着,隆祐皇帝从龙椅上跳了起来,几步冲到钟庆渊面前,目眦欲裂,声嘶力竭地对着他的脸大喊。
钟庆渊木然地望着隆祐皇帝,沉声道:“臣不知道什么大道,也不明白什么天理,臣刚刚才从战场上回来,在那里只有足够强大才能取得胜利,然后带更多的儿郎回家。
臣也觉得圣上一定能当个好皇帝,但臣还是觉得国家掌握在王爷手中才是最好的结果,因为除了出身以外,即使您如此努力,却还是不如王爷。”
闻言,隆祐皇帝神色一僵,“噔噔噔”后退三步,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
他忽然笑了,先是低笑,接着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肆无忌惮的狂笑。
可是豆大的泪珠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夺眶而出,仅仅只是一个呼吸,隆祐皇帝便已经泪流满面。
“是啊,是啊,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