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走去。
小院还是那个小院,朴素,整洁,只可惜上次来的时候也是冬季,一直没有机会一睹盛夏时节,这里瓜果盛放的景色。
相隔两年,已年近百岁的东篱先生依然如往昔硬朗,徐锐进门时,他正提着笔专心致志地写着什么,见徐锐到了,便朝他招招手,示意先坐一会儿。
徐锐不敢打扰大夫子用功,便自己找了个座位想着心事,不一会儿,大夫子忙完了手中的事,便端着一个紫砂壶,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小友来得正好,老夫最近偶有所得,正好与小友探讨一二!”
东篱先生抓起徐锐的手腕,不由分说将他拉倒了桌子旁。
徐锐大长着嘴,有心拒绝,可看东篱先生谈性正浓,只得苦笑着陪他聊了起来。
然而自打徐锐帮东篱先生破了瓶颈,东篱先生便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日千里,相比两年之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徐锐发现,东篱先生已经在王阳明心学的基础上总结出了自己的体系,有的地方甚至比传统的心学探究得还要深,还要广。
如今东篱先生所谈及的学问,徐锐别说插嘴,就算只是说理解字面的意思 都十分困难,仿佛聆听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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