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你真觉得这个穷酸解得出来?”
看着周旋往学馆走去,身边的学士好奇地问陈姓学士。
陈姓学士冷笑一声:“就凭他?哼,连东陵君这样素有名望的大儒都解不出来,他何德何能?我呀,不过是找点乐子!哈哈哈……”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大笑,当即折返回学馆之中看热闹去了。
学馆还是那个学馆,除了装潢略有更新,其他和当年没什么两样,周旋走进学馆立刻回忆起从前在这里奋战的日日夜夜,只可惜他早已志不在此。
“啊,可惜……”
正想着,周旋忽然被一阵喧哗惊醒,连忙往传出声音的讲经堂走去。
讲经堂的外面人山人海,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人,而在其中有两套桌椅,各有一人坐在椅子上奋笔疾书。
其中一套桌椅上的学士垂头丧气,显然已经失败,先前的喧哗声便是大家为他觉得惋惜。
而在另一套桌椅上,坐着一个年近四十的风流文士,周旋一眼便认出此人乃是学馆的大拿林白肆。
说起林白肆,此人可谓少年天才,六岁童生,十岁秀才,十九岁中举,二十八岁殿试高中二榜四十八名,现在乃是翰林院的六品精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