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怀信侃侃而谈,面红耳赤。
户部尚书杜若接过话头道:“怀信此言直指本心,没想到太子一党经历数年削弱,竟还能有这般强大的反击力量,勋贵集团根深蒂固,底蕴太足,之前我等的徐徐图之之策看来还是未到火候。”
辽王点了点头:“二位大人不必如此悲观,此次咱们突然发难,虽说是急了点可江西窝案时不我待,一场角逐下来也不算全无收获,至少太子失去了监国之职后,对咱们的掣肘便要小上许多。”
杜若叹了口气道:“王爷所言不错,可下官担心的却不是此事,俗话说打蛇不死必受其害,这次咱们隐忍多年,一招制敌,最后却是功亏一篑。
眼下咱们所有的隐忍和图谋都暴露了出来,太子一党今后势必更加小心,咱们想要找到良机已是难上加难。
何况太子此次遭难,勋贵集团必定会急于找回场子,重新树立太子威信,相较而言,勋贵集团的势力还是要比咱们大得多。
说不得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咱们都得被勋贵集团压得喘不过气来。”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的脸色都是一变,气氛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就在这时,一声爽朗的大笑突然传到众人耳中,众人扭头一看,只见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