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稍有可能成立的只有宏威皇帝对他的星河集团起了强占之心。
可是方才胡淼的一句口谕,便将他之前所有的猜测全部打乱。
“别想了,踏出诏狱的大门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李邝拍了拍他的肩膀到。
徐锐当然知道只要踏出诏狱的大门便什么都会知道,可正因如此,也让他有些举步维艰。
皇帝弄出这么大阵仗,所图之事自然不小,现在出狱便说明皇帝十有八九已经得逞,也就意味着自己一定会失去什么。
究竟会失去什么呢?
“算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等待结果永远比承担结果更可怕……”
徐锐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拍了拍李邝的肩膀,迈着大步朝大门走去。
诏狱的地牢暗无天日,的确是个与世隔绝的好地方。
仅仅只是一日,再出来的时候整个世界已经一片银白,宏威十八年的第一场雪在千呼万唤之中如约而至,徐锐站在雪中忽然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更令他意外的是,诏狱的大门口没有安歌、没有曹思 源,甚至也没有想象中摆上炭炉的“破军”马车。
鹅毛大雪之中,只有一个亭亭玉立的身影,孤寂地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