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蛊惑的,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求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小胡得意地望向徐锐:“怎么样,现在有报仇的快感吗?”
徐锐冷着脸道:“用一条丧家之犬来寻求心理安慰,只会让我觉得可悲。”
小胡自讨没趣,撇了撇嘴,朗声对杨怀业道:“行了,别嚎丧了,让你把前日同我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杨怀业的哀嚎之声戛然而止,用他迟钝的脑袋略一回忆,这才慌慌张张地说:“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前日我说和我联络那人虽然带着斗笠,身份神 秘,但我有一次曾偷偷跟踪过他。
虽然很快便被发现了,但当时他因为要蛊惑我谋害侯爷,所以没有与我撕破脸,而且……而且在他发现我的时候,他似乎正在朝天比划一种奇怪的手势。”
“什么手势?”
小胡又问。
杨怀业连忙抬起颤颤巍巍的双手,学着比划出那个手势。
徐锐一见那手势双眼顿时眯了起来。
小胡瞟了徐锐一眼,又问:“记得当时他是朝谁比划手势吗?”
杨怀业道:“没有人,当时是在九门胡同,他好像是在朝天比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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