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苏的胸口,颤颤巍巍地说:“少爷你的伤……”
苏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口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层层叠叠的棉布里印出了殷红的血迹。
他立刻想起之前被当胸射中的那一箭,心中一凛。
要知道在古战场上既没有血浆,也没有抗生素,更做不了外科手术,当胸中箭还能活下来的几率实在太低太低。
可奇怪的是受了这么重的伤,他竟然完感觉不到疼痛,略微活动手脚,也没有任何阻滞,就好像从没受过伤一样。
苏连忙将绷带往上一扒,眼睛顿时瞪得老大。
他胸口上没有伤口,只有一块拇指大小的疤痕,看上去就像已经修养了好几年,而不是刚刚才中箭!
“这……”
苏连忙打量周围,他正坐在一间不大的帐篷里,屁股下是一片薄薄的木质床板,地上没有防潮设备,直接在泥巴里支着一口小锅,浓浓的药味从锅里弥漫出来,一阵苦涩。
小锅周围散落着不少占满血迹的绷带,还有用来清洗伤口的木盆,俨然一副急救现场的模样,足以证明他的确是刚受伤不久。
“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只是怎么都不符合逻辑?”
苏一拍脑门,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