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青惊呼一声,脸上血色褪尽,身子一软,朝钟庆渊重重叩首。
“属下无能,有负将军重托,害死了三百个弟兄,属下罪该万死啊!”
钟庆渊看着几乎五体投地的刘青,明白他意志崩溃,已有死志,心中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样的真相对他何其残忍,但是慈不掌兵啊。
轻轻挥了挥手,立刻有人将刘青拉出几丈,手起刀落,一颗又恨又悔的头颅滚出好远,死不瞑目。
“将军,斥候来报,魏军并未出谷,应该就在谷中扎营!”
左右通报了一声,几位将官顿时惊喜交加。
“将军,魏军统帅不懂军略,竟在如此狭窄的谷中扎营,我军只要兵分三路,两面包抄,再攀上峡谷两岸,俯攻而下,定能毕其功于一役!”
这个建议立刻得到众人附和,你一言我一语,仿佛已将胜利握在了手中。
钟庆渊扫视众人一眼,冷哼一声,刚才还叽叽喳喳的将官们顿时安静下来。
“怎么,还想再败一场才能收敛收敛这股骄纵之气么?”
听他这般说话,一众将官面面相觑。
“不明白?”
众人点头。
钟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