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吧!”
放眼望去,所有人皆是面容悲戚,真诚之至,毫无半点造作。
苏在心里叹了口气,想来这个肖进武应该很有几分本事才对,否则绝不可能有如此高的威望,真是可惜了。
刘异没有说话,径直穿过人群,掀开一面帐帘走了进去,苏顾不得再想心事,亦步亦趋地跟进营帐。
见刘异不理自己,领头的那个年轻人抹了把眼泪,咬了咬牙,也跟了进去。
营帐里围了不少人,都是北武卫的高级将领,一见刘异和徐锐进来,连忙给他们让开了一条通道。
苏随着刘异来到肖进武床前,只见这个原本甚为英武的汉子,此时已是浑身缠满绷带,面色刮白,嘴唇泛紫,出气多,进气少。
“情况如何?”
刘异凝重地问了一句。
一位将官低声道:“高烧不退,神志不清,恐怕……哎……”
苏仔细打量着肖进武,突然一愣,指着他身上的绷带道:“肖将军的伤口是何人包扎的?”
“是长坡先生秦春阳,肖将军的包扎有何不妥?”
刘异问到。
苏摇了摇头,不是不妥,而是太妥。
肖进武的伤口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