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摆出了长辈的臭架子,但这一次苏心里却有些打鼓,看刘异神情郑重,目光闪烁,嘴巴一张一合,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分明是有难以启齿的话要问自己。
会是什么?
苏能想到的无非两点,要么和杨渭元拼命掩饰的暗棋之密有关,要么和自己有关,这两点无论那一点都非常麻烦。
果然,苏还没有吭声,就听刘异说道:“徐锐啊,据我所知,你父亲战死前将你托付给袍泽杨渭元。
杨渭元军务甚忙,没有时间好好管教于你,再加上你生性顽劣,不喜读书,从九岁开始,除了离家出走的三年,从未跟过师父,好好学过什么,是也不是?”
徐锐这个不良少年居然还曾经离家出走过?有个家多不容易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苏一边暗自腹诽,一点乖乖点头,徐锐留下的记忆少之又少,而且支离破碎,几乎没有连贯的画面,苏也只能顺着刘异的话头,不敢反驳。
见他点头,刘异双目一凝,继续说道:“可是自打大军进入泾阳,你不仅通过蛛丝马迹,提前洞察南朝险恶用心,随后更是因势利导,一点点扳回局面。
你计策之妙,用兵之奇,令人叹为观止,颇具大将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