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割破颈动脉,斩断颈椎,温热的鲜血淋了三狗一头一脸。
他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举头四顾,只见前锋营的队伍已经被彻底打散,左右都是战团,再也组织不起协同反击。
而源源不断的南朝守军还在从四面八方围拢而来,再拖片刻前锋营就有可能被全部围歼,将军说过,如果他们真的败了,死得不光是他们,还有外面的五万袍泽。
三狗深吸几口气,稍稍安抚狂跳不止的心脏,然后从敌人身上抽出一把腰刀,向着城门悄悄模去。
他看到梅闯将军被挡在城门外两三米处,四五个南朝士卒将他围得水泄不通,别说寸进,就是自保都岌岌可危。
挣扎了一秒,三狗决定不去管将军的死活,从背后干掉一个疲惫的南朝士兵,然后就地一滚,躲过附近的两个战团,终于第一个冲到了城门之下。
他已经能听到城门上传来的隆隆巨响,显然外面攻城的大军正用破城锤撞击着这扇坚固的大门。
“前锋营没有孬种,我做到了!”
三狗在心里低喝一声,扔掉长刀双手拖住房梁般的门闩,使劲往上抬。
那门闩本就十分沉重,又被破城锤撞得有些变形,再加上他已经筋疲力尽,即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