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破绽。
“等等,此法只能处理外伤,却无法解决入体的邪毒,那才是要他性命的症结,只要治愈不了,他仍不免一死!”
徐锐施施然起身,朝长坡先生行了一礼。
“先生说得极是,所以现在还有最重要的一步没有完成。”
“最重要的一步?”
徐锐点了点头,从木箱中拿出一支怪模怪样的竹制针管。
“这是什么?”
长坡先生疑惑地问。
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现在他看徐锐手中的新奇玩意儿已经全然没有了开始时的不屑,反而充满了好奇。
徐锐笑而不答,将铁针钻孔而成的针头消毒,又用酒精擦洗肖进武的手腕,然后把针头插进手腕轻轻一推,手腕上立刻鼓起一个鼓包,皮试便算完成。
接着他便拔出针管放在一边,坐回椅子上闭目养神。
“这就完了?”
长坡先生诧异到。
徐锐摇了摇头:“不要急,先等等。”
长坡先生不明所以,顿时心痒难耐,再看徐锐摆谱,恨得牙根痒痒,可现在换成他当学生,再没有先前那股气势,只得强行按住性子,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