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公作美,说不定还能回家看雪。”
杨渭元笑道:“你这小子,总是这般乐观,如若那三千人马路上出了差池,没能按时赶到呢?”
徐锐脸色一肃,沉声道:“那便留下一支斥候与之联络,大军主力立刻动身,决不能被拖在此地。”
杨渭元深深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徐锐忙道:“义父,大军虽然暂时脱离险境,但仍危机重重,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妇人之仁,否则前功尽弃。”
杨渭元叹了口气:“道理义父当然知晓,就是实在不愿看到我大魏儿郎葬身南国,这一仗已经死了太多人了。”
徐锐微微一愣,从言语之间,他敏锐地察觉今日的杨渭元似乎有些多愁善感,意兴阑珊的意味。
在他看来,杨渭元虽算不得什么奇才,但历来处变不惊,稳如泰山,如今天这般毫不掩饰地放纵情绪还是第一次见,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来来来,咱们今天不聊军事,说点别的。”
正想着,杨渭元突然端起茶杯扯开了话题。
徐锐心中一突,那种不安的感觉更浓了几分。
“义父想说什么?”
徐锐问到。
杨渭元端起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