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出事,众人都是一惊,戏虐之色顿时消失无踪。
“怎么回事?”
梅闯问到。
“先进去再说,晚了我怕大帅就没命了!”
徐锐摇了摇头,风风火火地跑进县衙。
梅闯深知徐锐一向云淡风轻,即便身在敌营之中也未见过他如此着急,心中顿时咯噔一下,当即拔出腰刀,带着那几个兄弟,跟着徐锐冲进县衙。
县衙里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五步一哨,十步一岗的亲卫营官兵消失得干干净净,梅闯意识到不妙,心中顿时大为戒备。
徐锐径直冲到与杨渭元分别的书房,一掌推开房门,里面却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杨渭元的影子?
他在屋里绕了一圈,仔细检查着每一个细节,碎裂的瓷瓶碎片还未收拾,自己喝过的茶碗也还放在桌上,只是里面的茶汤早已冷却。
似乎我离开的时候,义父也跟着走了?
不对,我那碗茶汤虽是凉的,但义父那杯茶却是热的,而且客座留有余温,之前一定有人来过,他们应该才刚走不久!
就在这时,梅闯领着亲卫营的兄弟们也冲了进来,一见书房的情景,脸色更加难看。
“没人,整个县衙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