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骚扰。”
“岂有此理,大魏律法早有规定,将士出征,有敢扰其家属者仗四十,这狗贼竟敢视国法于无物?!”
梁同芳底喝一声,又要起身,刘异一脚踢在他的膝弯上,令他重新坐了下来。
曹公公不理梁同芳,皱着眉头问“那欠债又是怎么回事?”
邱掌柜叹道“此事说来更加蹊跷,绣娘的婆婆原本身体康健,虽然年过六旬却从未生过大病,可有一次被人请进刘大生府中做针线活,回来之后便一病不起。
也是绣娘心善,为了给她婆婆抓药,不仅花光了积蓄,变卖了祖产,甚至还欠了大笔的高利贷,那刘大生心黑得很,月利一成,她又不是楼子里的姑娘,怎么可能还得起这样的债?”
“老子……”
刘异一把压住梁同芳的肩膀,把他的后半句话生生憋了回去,又问道“什么病需要这么多钱?何况将士阵亡,朝廷抚恤甚重,怎会还要去借高利贷来抓药?”
邱掌柜道“军爷您有所不知,这里的药铺都是刘大生家开的,郎中们众口一词,说是她婆婆患了绝症,那药贵的离谱,别说她一个小妇人,就是镇上的几家大户也吃不起几服。”
“这不是明摆着害人全家,逼她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