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喃喃重复着那句“治大国如烹小鲜”,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脸上的怒色竟然稍稍缓和了几分。
“好吧,就算你说得有道理,可也不过是空谈而已,若是你来应敌,又要如何面对南朝的蚕食战术?”
徐锐哈哈笑道:“这有何难?
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
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
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
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
将者,智、信、仁、勇、严也。
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
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者不胜。
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
徐锐说这话时大义凛然,洋洋洒洒,仿佛俾睨天下,指点江山,千军万马信手拈来,千山万水等闲可至。
中年人闻言瞪着双目愣了好久,就在徐锐以为他是不是没听懂的时候,中年人突然拍案而起,合掌叫绝。
“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