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文臣就好像用尽全力打出一拳,却是打到了棉花上,既憋屈,又悲愤。
南书房外,刘异和肖进武并排跪在石阶上,下午毒辣的日头烤得二人满头大汗,几个当值的宦官远远看着他们,谁也不敢靠近。
一直到日头渐渐西斜,两人被烤得口干舌燥,汗水浸透棉袍又被寒风冻住,身上硬邦邦的就好像穿了一副铠甲,要不是二人出身军旅,身强体壮,说不定此刻早已虚脱。
此时,终于有个小宦官从南书房里钻了出来,缓缓走到二人身前。
“二位将军,奴婢代圣上问话,还请如实作答。”
刘异和肖进武活动着已经麻木的手脚,叩首道:“臣等不敢欺瞒圣上。”
小宦官道:“圣上口谕,去问问他们,有什么话想对朕说的?”
刘异和肖进武对视一眼,叩首道:“泾阳一战臣等损兵折将,愧对圣上,无话可说,请圣上治罪!”
小宦官道:“圣上口谕,他们要是请功,便让他们滚出朕的南书房,要是请罪便告诉他们,败军之将何以言勇?
如今国朝大败,正需安稳军心、民心,北武卫必须有功无过,战败的黑锅朕给他们背了,让他们赶紧回去把败掉的东西弄回来,三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