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根本无人理会。
徐锐原本的记忆里关于侯府的一切都很模糊,大概是之前的徐锐因为太过痛恨,所以刻意忘了,让现在的徐锐不得不面对一个巨大的难题,那就是不知道侯府的路怎么走。
不得已之下,他只得向蹲在墙角啃烙饼的仆役拱了拱手,准备问问路。
“劳驾,请问……”
“滚一边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有你说话的份吗?”
徐锐的话才出口,那年近四十的仆役顿时恶狠狠地顶了回来。
“有种你再说一遍!”
安歌究竟是少年心性,哪受得了这个气?一把揪住那仆役的衣领就要动手。
可他毕竟只有十五岁,身体又瘦又小,那仆役是个马夫,生得牛高马大,一巴掌便将安歌狠狠推了回来。
安歌被激起了狠劲,红着眼睛就要上去拼命,徐锐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少爷!”
安歌咬着牙望向徐锐,徐锐却只是摇了摇头,强行将他拉走。
那仆役冷冷望着脚步沉沉的徐锐和犹不服气的安歌,重重地吐了口浓痰“呸,两个野种,什么东西,看夫人怎么收拾你们!”
回家自然是要拜见长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