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和那年轻人四处张望,目光在几位家属身上扫来扫去,似在找着什么,裕王赵恒则安慰杨夫人节哀顺变。
见二位王爷迟迟不宣旨,众宾客都等得有些心急。
最着急的自然还是杨夫人,她几次想要把话题引到圣旨上,却见裕王谈性正浓,不好打断,她哪知道,裕王也在想着怎么把话题引到他关心的问题上来。
“四哥,究竟哪个是徐锐啊”
肃王寻了一圈也没发现与徐锐相似的人,不禁在裕王耳边小声问到。
裕王眉头一皱,正思索着该如何体面地打听徐锐的消息,一旁的杨夫人见裕王停下话头,终于找到了时机,连忙暗示道“王爷此番可是带着公务”
“公务”
裕王微微一愣,诧异道“什么公务没有呀。”
杨夫人笑容一窒,心中咯噔一下,仍不甘心地问道“王爷,夫君殉国已经有些时日了,我们孤儿寡母悲痛欲绝,日子过得苦啊,不知圣上对犬子袭爵之事可有安排”
“哦,原来你说此事。”
裕王恍然,习惯性地微笑起来,露出一排好看的白牙,杨夫人和杨怀振见他笑了,以为此事已经有了着落,提着的心顿时放下了一半。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