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徐锐暗自感叹一声,心念急转,刹那间得失厉害纷纷涌上心头。
那长庆子虽已年过七旬,却是容貌俊逸,龙行虎步,气势不凡,在全场学究众星捧月之下,宛若一颗璀璨恒星耀眼夺目。
此人不是田聪,他一直坐在场下冷眼旁观,直到尘埃落定才突然发难,自己偷梁换柱,将哲学思辨强行变成科学实验,如何能逃过他的眼睛
只要他及时扭转风向,随便抛出几个问题,自己一个也答不上来,不是立马就要露馅
对于这场辩论,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如今气也撒了,仇也报了,便宜也占了,再不见好就收,恐怕就有些欺人太甚,说不定已经吃进去的都要吐出来。
何况学术服务于政治,谁知道这场辩论的背后又会有哪些大佬的影子若是不小心陷入朝堂之争更是得不偿失。
识时务者为俊杰,徐锐本无意搅了这场辩论,更不想打肿脸充胖子,强出风头,眼见竟逼得长庆子提前上场,他已经生出了几分退意。
徐锐打定主意,只要长庆子一开口,他便立刻借坡下驴,投子认输,绝不给对方报仇雪耻的机会。
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败给道家第一人,说到哪里去都不丢脸。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