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动静,咱家一个阉人,怎么好大模大样地来找你这个圣人之像?”
想起前段时间的胡闹,徐锐老脸一红,讪讪道:“好吧,都是小子的错,您说吧,今天究竟出了什么事?”
提到正事,曹公公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
“咱家刚刚跟你说的都是实话,改换门庭乃是大忌,咱家原本的确举步维艰,但御马监掌印王顺德不知为了什么,对咱家还算不错,咱家这才勉强能有个立足之地。”
“这不是好事么?”
徐锐问到。
曹公公摇了摇头:“官场上的事哪有这么简单,所谓积不相能,他越是客气,我这心里就越不踏实,谁知道他是不是憋着什么坏,想要一次弄死我?”
“可这事我也帮不上忙啊?”
徐锐两手一摊,越听越是糊涂,曹公公却笑了起来。
“谁说帮不上,只要你肯出手,一定手到擒来!”
徐锐一愣:“要我做什么?先说好,杀人越货的蠢事我可不干啊。”
曹公公笑道:“没有那么邪乎,王顺德和咱家一样,年幼进宫,家中没有兄弟姐妹,只有一个老母,他对这个老母非常看重,是个活脱脱的大孝子。
今日